她后面把组织的交易给停了。
但是潜规则却始终屡禁不止。
白韶卿不觉得炼魔师无辜,但是那个炼魔师似乎是正确的。
“天白从一开始一群女孩报团取暖努力对抗到后面变成了充满江湖纷争,权利割据,弱肉强食的微小本营。”
似乎无论在哪里,身居高位手握强权进行无底线的剥削,都如影随形。
地位、权利、欲望似乎是这样。
白韶卿觉得自己不像是个正派。
似乎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了,为什么会这样,她每天都在想。
白韶卿曾经十三岁以后刚成为带领人的时候,招募过一对新人。那对新人是一个刚和丈夫离婚的夫人和一个小三。夫人叫做陈月笙,喜欢徐志摩的诗,结婚的早,招募成为成员的时候也才十八岁,一直没孩子。不过白韶卿觉得没有孩子也好,怀孕受苦受累,养儿并不能防老,女人拖家带儿的往往常常被牵绊。
小三叫做谢韵诗。
也才十七岁。
吸着一口卷烟,一身旗袍身段妖娆,善于撩拨说话动听。
她是一个□□。
那时候她和慕容淑看出来她们有潜质,使用了各种忽悠手段让人留下来。好不容易留下来,这两天天吵架。
“你勾引我丈夫的时候难道不会想到他是有妻子的吗?”
“陈小姐,你的男人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件已经泛旧还有霉味的外套,他除了不自量力掏钱的时候像个人以外,其他的地方我都看不上。”
她们常常因为陈月笙的丈夫吵架。
陈月笙气谢韵诗知道她丈夫结婚还当小三。
谢韵诗觉得陈月笙看不清现实。
“一个明明有老婆却在外面买女人满足个人需求,他需要小三吗?一个能把□□带到家里的男人,一定坏事没少干。”
开始的时候白韶卿觉得她们肯定都互相看不起对方。陈月笙知书达理,谢韵诗轻佻傲慢。她们两个,每天吵架都是日常。
只是白韶卿有的时候会没想到,陈月笙几乎在谢韵诗被人骂破鞋遭到诋毁的时候总会挺身而出。
“别一口一句破鞋去形容一个身体逼迫交易,身不由己的女人。”
“她的今天,是因为人为造成的苦难。如果不是一些人卖女赚钱,她本不需要遭受没有必要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