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考虑吗？沈星坐回自己的位置立刻说出了答案。
“顾清霁。”
沈星语音刚落，一桌的人都齐齐看了过来。
一时间桌上的几个开瓶器都不够用了，吨吨吨的喝酒声在席间此起彼伏。
其他人忙着喝酒，只有顾清霁看向沈星。她眼尾染了红晕，微微眯起的柳叶眼里似有流光闪过。
“我喝了，告诉我你问了什么问题。”阎向雁之前没喝什么，她是这房间里第一个喝完的人。
钟离韶伸出一只手指，左右摆了摆，又指了指一开局就因为太八卦喝趴下的舒柔棠。
“你知道了肯定会告诉棠棠的，你要喝两瓶。”
舒柔棠听到自己的名字，趴在桌上的脑袋又抬了起来，扯扯阎向雁的衣袖：“宝贝，拜托拜托。”
等阎向雁喝完两瓶，钟离韶已经说了一圈答案又回到这边了。
听到答案的人发现自己被骗了，却装作一副吃到瓜的样子，期待下一个人上当喝酒。
阎向雁听完钟离韶那个掉进水里救谁的搞笑问题，恨恨道：“你晚上睡觉最好两只眼睛轮流站岗。”
阎向雁的反应有些奇怪，让顾清霁这个当事人都开始好奇究竟是什么问题。
她单手用开瓶器卡上瓶盖，轻松把瓶盖撬开。
“钟离韶你过来，我也听听。”
钟离韶额上冒出几滴冷汗，其他人整了也就整了，如果骗了顾清霁喝这瓶酒，怕不是要被沈星和顾清霁混合双打。
钟离韶把酒瓶抢过来摆到一边，讪笑着把沈星拉起来。
“你们要不去阳台透透气吧，中场休息一下，哈哈。”
沈星对喝酒没兴趣，也确实觉得这屋子里有点闷，想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
顾清霁见沈星往外走，默默跟了过去。
两人在宽大的阳台站定，入夜的凉风拂过，沈星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点。
幸存者基地维持着最基础的电力供给，从阳台往下看起，基地中的房屋里散落着灯光点点。基地的高墙之外则是漆黑一片，只能看到夜空中几颗星星闪着亮光。
“钟离韶问的问题，不是她之前说出来的那个吧。”
入秋了，夜晚的风不算小。顾清霁把被风吹乱的散发聚到微微发红的耳边，平静地问着沈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