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霁一句话不算太长，其中蕴含的信息硬生生让沈星呆在了原地。
说得通了，一切都说得通了。
系统的谎言在这一刻揭晓。
生成小说世界的能量根本就不来自于系统，而是她沈星。这就是为什么在之前的世界里沈星固执要留在那些世界过完剩余几十年的时候系统会一直反对。
对于工具人来说，能量可不就是用一点少一点吗？
系统真的把沈星当做充电宝，用完就扔的不可回收垃圾。
沈星握刀的手难以自制地颤抖着，而她刀下的系统恰巧也在这一刻结束了和谐状态，恢复成平时绿色光团的状态。
系统刚刚重连就看到了卡在自身光团上的唐刀和刀身上炽热的火焰。系统察觉到能量的流失，慌乱地在沈星脑海里弹着各种警报。
系统：请作者请勿使用暴力
各式各样的白色光幕出现在沈星眼前，系统试图遮蔽沈星的视线之后向下飘离。
顾清霁手指微点，一道雷刑灌到系统身上。
系统光团坠地后一动不动地躺到了公寓地板上，绿油油的光团又变得有几分焦黑，变成了更深的绿色。
沈星皱着眉把这些像垃圾弹窗广告一样的光幕一个个点击关闭，
在沈星关到最后一个光幕的时候，在一旁一直看着的顾清霁开了口。
“这是什么？”
沈星没想到顾清霁连系统光幕都看得见。
“这个是系统光幕，一般文字性或者是地图就会用光幕显示。平时不怎么出现，一般都是章节光幕。”
沈星顿了一下继续解释什么是章节光幕。
“系统会把小说世界里发生的事生成章节文字，然后制成章节光幕。”
顾清霁饶有兴致地又看了一眼沈星手边还没关掉的那个空白光幕，对章节光幕有了浓厚的兴趣。
不过，现在不是干这些的时候。
顾清霁可以清晰地看见沈星看向系统光团时眼底的怒火，和沈星迫不及待走向系统的脚步。
沈星握着唐刀的手垂在身侧，她一步步走到系统身边。
沈星有无数个想问系统的问题，在那些数不清的日夜里，沈星为了不打草惊蛇一次也没有问出口，现在终于有了审问系统的机会。
但系统在沈星心中的信誉已经低过了零点，这满口谎言的系统，就算问出问题得到了答案，答案背后的真实性也很难说。
顾清霁看着沈星失落地站在系统光团前沉默了很久，她无声的叹了口气，走到沈星身侧，嘴角弯起开口是轻松的语调。
“你这是在用眼神攻击它吗？”
沈星被顾清霁俏皮的话从难过的情绪中拉了出来，
“我是想问系统问题，可是这狗系统还会说谎，厉害得很。”
顾清霁还以为沈星遇到了什么难题，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顾清霁摆出了一个成功人士证件照的pose，对着沈星k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