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疗中心的光线很暗，只有走廊尽头有一面圆形柔光灯，像墙上镶嵌了一轮大满月。
游完接力，叶酌言的脚有点抽筋，是梁源教她抻的，总得跟她表示一下感谢，再聊几句。
叶酌言敲门后打开水月包间门，梁源趴在按摩床上spa，米桃也在。
梁源连忙笑道：“酌言一起来，还有个位置。”
米桃看着叶酌言，笑眯眯。
“”
感觉气氛有点微妙，叶酌言选择退出，“梁姐，今天谢谢你，我点了果盘，马上送过来，你们慢慢吃。”
水月包间隔壁。
程宵明坐在空空如也的良辰包间。
米桃跟她聊了不到一分钟，说：“我去找梁源姐啦！”
程宵明不喜欢别人触碰她，把spa技师都退了。
她摸着下巴，沉思。
过了一会，程宵明站起身，出门，与其在这无所事事地瞎猜，不如去找本人问清楚——
江亦凝除了摄影，到底还做过什么工作？
一个普通的oga绝不可能有那么强的游泳技能。
顶级alpha，输也要输的明白。
“请问江亦凝在哪个包间？”
“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