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温回云打开活动室的顶灯，昏暗的房间霎时明亮。
关掉投影，打开墙角的空气净化机，把空调调成制冷，为防信息素泄露只给窗户开了一条小缝。
做完这些，温回云拧开一大瓶冰可乐，从头顶往下浇透全身，让冰冷的液体镇静皮肤和皮下的腺体。同时，可乐的味道可以掩盖一点她的信息素，也能稍微冲淡叶酌言的香味。
她又从小冰箱里拿了两瓶冰镇的纯净水，放在茶几上，开口说话时，喉咙都在灼烧，“酌言，把这个敷在腺体上。”
“好。”叶酌言握着水瓶冰敷，垂头看地板。
“别担心，等一会就能镇静下来。也别害怕，我不会做任何逾越的事，如果你觉得有任何不舒服就告诉我。”
温回云走到另一端的角落坐下，也拿了一瓶水冰敷耳根和脖颈。
叶酌言垂下眼，双颊滚热，把脸藏进毯子里，轻声嘤咛：“现在这样，就好。”
她的眼眸里，温回云的身影占满整个瞳仁。
叶酌言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细致、投入地凝望温回云了。
温回云纯白的衬衫上浸满深色的可乐水渍，濡湿的长发粘在脸颊和肩颈，鼻梁英挺，双目沉凝，如静水深流。
像只刚刚泅水上岸，安静休憩的白色狐狸。
上一次这样看温回云，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