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但丑。
时愿垂眸,顺手拍了拍衣袖的灰。
针对时瑶“你没喝醉啊”这句话,似笑非笑地回道:“你又小瞧我。”
酒吧是
时愿记得一清二楚。
时瑶摆手:“不敢,您老人家多厉害啊。”
“我怎么敢小瞧您?”
时瑶还记着上回酒吧的事。
带妹妹散心喝酒,结果自己一杯倒了,还麻烦时愿拖着神智不清的她回家。
唉,丢人丢大发了。
时愿白了她一眼,径直走向房间:“困了。”
时瑶愣在原地,迷惑地眨了眨眼。
她怎么觉得这小兔崽子心情不好?
潜入漆黑的房间,时愿故意没有开灯。摸黑走到床边,踢掉拖鞋,抱膝坐在床头。
月光撩开窗帘,偷偷躲进了室内,抚摸着时愿的鬓发。
下颌伏在膝上,闭上眼,车子后座发生的事如潮水般肆意漫延。
她像个溺水的人,苦苦挣扎到岸边,捡回性命,却心有余悸。
促狭黑暗的空间,仿佛摩耳甫斯织造的梦境。
耳畔是怦然的心跳,灼热的呼吸。睁开眼,她靠在顾知忧的肩上,顾知忧亲昵地圈着她的腰身。
时愿心潮澎湃,热泪在眼眶堆积,她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已经许久不曾造访她的梦。
读研两年,每回快要在孤寂压抑中撑不下去的时候,顾小姐就会出现在她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