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听这意思似乎意有所指啊,他定定的望着贾琏,贾琏毫不躲闪的与他对视。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眼里满溢的勇气几乎让他不敢直视。贾赦今日才发现自己这儿子已经长大了,俊秀挺拔,意气风发,恍惚间他想起自己那早逝的原配。
“琏,黍稷之器也。惟愿咱们琏儿以后吃饱穿暖,长长久久才好呢。我们大爷会保护琏儿的,大爷说对不对?”
其实他早已记不得原配的样子,印象中那是一位才貌双全、贤惠能干的好妻子。他们也曾温情脉脉的在月下期待孩子出生,畅想以后严父慈母、分工合作的美好生活。
半晌,贾赦嘀咕一句“你懂什么”偏过头。
不伸手,哪儿来的钱?
“您说什么?”贾琏没听清,问道。
“老子说知道了。”贾赦回头没好气的说:“你是不是还未取字?我看就叫长丰罢。”
贾琏无语,这又是什么意思,怎的平白又想起给自己取字了?他这爹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不过有表字后与人打交道确实方便许多,贾琏无所谓字义如何,点头算是承认了。
难得贾赦退让,贾琏趁热打铁叮嘱:“就这么说定了,咱们父子齐心,其利断金。”他胡言乱语应承道:“以后儿子月月给您零花钱,让您比二叔更早过上无忧无虑的老太爷生活,开不开心?”
贾赦合目轻哼一声。
“您这是答应了?”
贾赦暴躁的说:“唧唧歪歪罗嗦什么?你还是多搞点钱供老子花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