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次次的吻过他的泪珠。
她对他又温柔,又肆虐。
他攥着床单,肩膀,锁骨精致微微痉挛,如狐狸一般轻轻落泪。
荒唐过后。
她护着他在怀中,低声在他耳边说:“我离开半月,玄天门便是你的地方,这里拜托你好好打理了。”
陈泊言扭过身,捂着脸,抽泣的身躯还未平缓。
他沙哑着嗓音,柔弱着说:“我已无力气处理任何事,师尊还是另请他人。”
她咬过他的肩膀。
他微微颤了下,眼中的迷乱更深。
她说:“半月后再见。回来给你奖励。你想要什么?”
“自由。”
宋冰邻仿佛若有所思,而后轻轻含笑:“未尝不可,到时候再说。”
陈泊言见她穿衣离去,默默将被子更裹紧了几分。
他抚上自己的心口,垂下眼帘问:“你在我心上留了什么。”
他感受到她用魔气在自己心脏处留下了某些东西,是契约还是烙印?
宋冰邻笑,走到他身边,俯身缱绻的看着他:“好奇吗?”
陈泊言扭过头去不看她:“你若是不愿意说,可以不说。”
宋冰邻亲昵的用额头蹭了蹭他:“你亲我一下,我便告诉你。此次一去少则半个月,多则三个月,你难道不会想我么?”
陈泊言推开她,已然无力:“你囚禁了我,还要我想你?想你去死吗。”
“呵呵,就算死,我也要拉着你陪我一起的。”她深情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而后同他实话实说:“我在你心间留下的是牵订,你若受伤了,我会有所察觉,方便我回来救你。”
陈泊言抬手蹭了蹭额头:“是方便救我,还是方便抓我。”
他闪躲着眼神,她又来了,一直深情惬意的看着自己,眼中总是着笑。
他讨厌她,却又承受不了她看着自己的目光。
宋冰邻牵起他的手,在他手背轻吻了一下:“都有。全天下人唯有你知道我,并非好人。”
他睫毛颤了颤,也就只有她,能把自己是坏人一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他知晓她是坏人,难道还值得炫耀吗?
真的荒唐。
宋冰邻离开后。
陈泊言短暂的拥有了自由,在玄天门内走动的自由。
以往他也能出门,但是每当他身穿她给准备的微露长袍走出去时,她总是会……入魔的更严重,
然后会更控制不住她自己,来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