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得到答案欣喜不已,制作晚上的餐食时,还哼起了歌。
我坐在被褥里,靠着他垫给我的软枕,“就算你这么开心我也没什么能教你的哦。”
“不必你教。”
宿傩连头都没回,专心操控厨刀,将薯芋切成小块儿,统统丢进锅里。
“人的家里就只有这些,等回去了,做苏蜜给你吃。”
苏蜜?
我没吃过叫这种名字的东西,宿傩解释说是用牛ru调制成的甜食。
“你很擅长料理。”
初见那天宿傩也亲自煮了肉。
“料理是风雅之事。”
可我怎么都没觉得这位将我从温暖被窝拖出来的粗鲁怪力男哪里风雅。
我撇撇嘴,继续吃粥,宿傩没再说话,坐到我身旁。他身形高大,恰好遮住窝棚里的光,将我整个拢在他的影子里。就像刻意去遮挡他身后那些和人的血泊残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