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扇动着翅膀停在裂缝之前，身上的火焰逐渐减弱，那双深蓝色的眼眸闪烁着决绝的光。
“或许这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曾经做过许多错事，杀过许多人，现在终于可以赎罪了。”
“阿景也应该会原谅我吧。”
蓝色的眼眸里在此刻竟然浮现出些许笑意和解脱。
两团幽蓝色的光从他眼睛里飞出，汇聚成一颗幽蓝色的宝石。
一只手接住了那颗宝石，艳姬泪流满面的悬空漂浮在卫修身边。
“卫修啊……”她一张口就是哭腔，“如果是我早遇到你该多好。”
卫修不说话，眼睛空洞，鲜红色的血液从他身上沁出，一缕一缕一丝一丝的汇聚在空中朝着九幽四散而去。
他的真身堵在魔渊裂缝，随着火焰的熄灭，他柔软的羽毛变得冰冷僵硬。
眨眼间，活生生的卫修变成了一尊守在魔渊裂缝前的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