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摊摊手看向我:“没想到老张比我还怕死啊。”
我也笑了笑,虽然这个举动并不像是什么光辉伟岸的书中主角。
但这却是我当初实实在在的想法和行为。
而且那时候,我真的是一个小白,啥也不懂,只能处处谨慎。
要好看的形象有什么用?
保命才是真。
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方法,管他有没有依据,该用的用一遍,万一其中哪一个就管用了呢?
我就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想法做着安排,然后拍了拍解传波,示意他先睡。
倒不是我善良,而是我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想要睡着实在是太困难了。
我从小就这样,非得躺在床上听着歌,脑袋里幻想各种奇怪的故事,想个一俩小时才能睡着。
但解传波却是个沾着枕头就着的主。
所以我让他先睡,其实是带着很大私心的。
夜里十点钟的样子,外面变得异常的安静。
我坐在车里任何声音都无法听到,只能单纯的通过固定帐篷的绳子来分辨,外面是有风的。
但绳子摆动的角度同时告诉,那是微风。
我裹了裹身上的睡袋,我并没有钻进睡袋里面,但非洲的夜晚的确也是给我教训了一番。
大多数人其实都因为这几日的劳累而睡的很香。
我看着不远处几个抱着枪守夜的兄弟,安全感瞬间上来不少,不觉得烟瘾也就上来了。
可刚等我翻出烟盒准备开窗的时候,一片片红色的花瓣落在了我的挡风玻璃上。
因为外面是开着露营灯的,而红色又是那样的耀眼,所以这一瞬间之内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急忙收下开窗的动作,伸着脑袋看向前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