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熏香,掩盖那夫妻间密语的味道。
他坐在桌案前,拿起了笔。
心里全是刚才安红韶双眼欲泣的模样。
他记得上一世安红韶在成亲的时候,一直是怯生生的样子,少言寡语。再然后,他发现安红韶是一块捂不热的冰。
可现在,安红韶的表情丰富,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妻,是只在自己身下绽放的花。
连如期努力的想着,自己重新回来后,杀过的人。
莫不是,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同安红韶有交集,就被自己杀了?
真真是,便宜他了。
将写着人名的纸,扔在炉火里烧掉,看着燃烧的纸屑,连如期眯着眼睛,就像对方让自己剥下来的皮。
卯时的时候,各处院子就该起来收拾了。
安红韶困的厉害,双眼无神的坐在铜镜前,由着冬青为自己梳妆。
“夫人醒醒,一会儿就要开祠堂了。”冬青在旁边小声的提醒。
过年这夜,大家几乎是一夜没睡,也不知道为何,安红韶会显得这般乏累?
安红韶拍了一把自己的脸,她当然不会说,自己昨个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无碍,一会儿喝点茶水便好。”
一说话,嗓子还有些不舒服。
安红韶在心里骂连如期,可是一想到对方,脸上便有些不自在。
不知道,书本里的缠绵悱恻是不是就是昨日夜里,身不由己的忘我。
今日的连如期的衣裳,与安红韶同色,是连母精挑细选的,正红的长衫将男子的身形衬托的挺拔伟岸,女子却是温婉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