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了他的盘中餐、腹中肉。
浑浑噩噩间,他又……(已改)。
她记不得。她也分不清楚自己身上哪些是她的汗、哪些是他的汗(已改)。
睡觉的时候,虽然黄清若终于得以正常地躺着了,但躺在她身边的梁京白跟不怕热似的,还是搂着她。
他们之间是安静的,周遭的环境却并非安静的。
这个水上浮村似乎还是个不夜城,那些女人的声音隐隐约约地此消彼长,和这里的夜融为了一体,好像只要天不亮,它们也就会一直存在。
梁京白知道她没有睡,即便她累得都闭了眼一点力气也没有。
黄清若也不明白怎么就累成这样,明明算起来真正实质性的举动并没有做,却也跟做了一样消耗体力。
「喜欢什么图案?」问这话的时候,梁京白的手指轻轻抚在她的那道最新的疤痕上。
也就是她自己用折断的毛笔刺她自己留下来的伤。
黄清若一听就明白,他是又想给她纹身了。
「这么喜欢纹身,你给你自己多纹几个,别糟蹋我的皮肤。」她很不愿意承认她现在的嗓子是她自己的。
之前演戏演多了,嗓子没恢复,加上她现在的状态,整把嗓音都变得奇奇怪怪。
奇怪得随便说句话,都像在跟他撒娇。
这下好了,真成他的qíng • fù了。
梁京白说:「不想纹身,就做除疤。」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规训她,黄清若拒绝自己的生活被他插手。
她的身体她做主,留多少疤都是她
自己的事:「觉得我身上都是疤很丑,你就别再来非礼我。」
梁京白安安静静地,指尖转而又摸上她剖腹产的疤。
黄清若又受不了了,捉住了他的手:「真的不是你的孩子。你想要孩子你可以找其他女人跟你生。你想生几个都可以。不要再乱认别人的孩子。」
「我为什么要找其他女人?」梁京白平心静气的。
他越是平心静气,黄清若的心气越是被他搅动:「你既然只是想用这个孩子当筹码,就不要再碰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