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难道说真的只是药效的问题吗？”
“反正是免费的，要不我们拿两瓶回去试试呗，真要是有问题，到时候我们就告他们。”
“我看行，真要是有副作用，到时候告他们还能拿到一笔赔偿呢。”
……
时间过去五分钟，刘晨继续说道：“我看大家讨论得很热烈，我很欣慰，当然我也明白大家心里的担心，下面我就邀请净痕液的研发者杨长卿大夫上台为大家解惑，有请杨大夫。”
舞台下的杨长卿已经懵了。
他终于明白刘晨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而他竟然无法反驳刘晨的这种做法。
若是赠送，那就不是出售，而赠送又能做广告，何乐而不为呢？
舞台上刘晨的话他根本没听到。
此时叶箫碰了碰他的胳膊，道：“老杨，刘总叫你呢，让你上台。”
杨长卿反应过来，抬头一看刘晨，却见刘晨正冲他微笑着招手。
杨长卿深呼吸一口气，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上舞台，来到刘晨身边，低声道：“刘总，我服了。”
刘晨对着话筒说道：“这位就是我们荷香中医药研究所的主任，荷香集团副总裁杨长卿大夫，可能在场的朋友们有知道他的，没错，他就是临湖镇妙手斋的那个杨大夫，前段时间他离开妙手斋，加入荷香中医药公司，一心研发中药，净痕液就是他研发出来的，下面就请他来告诉大家这一批净痕液的真实情况。”
杨长卿从刘晨手中接过话筒，看着台下呜呜泱泱的围观者，一时间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来没面对这么多人说过话，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刘晨拍拍他的肩膀，冲他微笑着，道：“不要怕，就把眼前这些人当成患者，而净痕液就是你给他们开的药方，你要给他们讲解药方的作用和药效，试试看。”
杨长卿听了，瞬间脑清目明。
“我是杨长卿，刚才刘总的话大家都听到了，我没什么好说的，错了就是错了，作为净痕液的研发者，我不允许我研发出来的产品，从车间生产出来是残次品，所以昨天我要求工厂把这一批货封存，我以我的人格担保，这批货只是药效减少了千分之一，见效时间就会比合格的净痕液少一到两天，但是绝对没有任何的副作用，如果大家愿意领一瓶回去试试，那么尽可以放心，若是出现任何副作用，荷香中医药公司愿意赔偿您的全部损失！”
杨长卿一口气说完，冲台下深深鞠躬，把话筒塞给刘晨，转身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