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死神在不断收割人类灵魂提炼至纯至净的能量，它在不断强大着。死神迟早会吞噬阿赖耶，成为地球上唯一的超自然领悟控制着，那时所有人就都会是死神收割的对象了。”
陈飞不断咀嚼着威廉话里的信息，再次问道:“你说死神是盖亚碎片？那它强大吗？可以被人类打败吗？”
这个问题也让山姆和莫丽目光如炬起来，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来寻找打败死神线索的。
施雷克倒是不太关心这个问题，他目前在门口警戒着，时刻提高警惕的关注着有没有什么莫名其妙的风吹进来。
“你这问题，问的很搞笑呢？！”
听到如此提问，威廉居然哈哈笑了起来:“按照战斗力来说，死神和阿赖耶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哪怕让它们跟一个小伙子去打架，他们也会输得好惨。
可是它们又是无比强大的，因为它们是意识，一种无形无质的存在，哪怕你是世界格斗冠军，你能打败一个压根就不存在的人吗？！”
“可它们不是不存在，是存在的。”
陈飞眼神坚定的道:“只要它是存在的，人类就有可能打败它。”
“是的，它们是存在的，也是有可能被打败的。”
威廉道:“但你这个打败，必须有个前提条件。”
“什么前提？！”
“那就是这个东西必须得是个具象化出来的东西。”
威廉一摊手:“因为你靠感觉不行，你能感觉存在的但你触摸不到，看不到的就是没有形质的。这种东西人类是没可能打败的，纵然是现在最好点好的科技也不行。难道你到现在还没发现吗？不管是死神还是阿赖耶，它们的真面目？！”
“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