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副被压榨干的穷酸样,有钱买酒喝吗。
目光移到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屈富脸上,看了好一会儿,“就是这个人!”
屈富茫然抬头,“这位大哥,我不认识你啊。”
“所以我这个路人甲的证词才更有说服力啊。”那人回道。
县太爷:
这话说得也没错。
屈满田在牢里时给大儿子做了许多思想工作,如今眼见小儿子要完蛋,大儿子一句话都不说。
气得不行。
“大人,那事是我大儿子做的,跟我小儿子无关呐!”
然而证据全部指向屈富。
时隔几个月,证据早就没有了。
于是县太爷只得使出官员的必备技能——打板子。
人嘛,都是怕痛的,都是怕死的。
医疗条件又不好。
加之这种天然的阶级畏惧。
很快,屈富就认罪了。
屈满田腿都软了。
又恨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