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我是将军。”
“凭什么你是将军就不是,自古以来多少gāo • guān俸禄的人是奸细?两个指头数都数不过来,你说不是就不是。”
这话,陈硕之一时间还没法反驳,他突然笑了一声,“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巧嘴。”
说着,他回忆起萧夜白前几日对自己说的话。
这女人能在马车里偷偷流泪?
她这幅模样,像是要把全世界都撞死。
摸着自己的下巴,他再次将眼前的女人打量了一番,可这眼神,却让沈墨染有些不痛快了,“你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
陈硕之被呛了一口,没忍住说道:“看看你怎么了,还不让人看了?”
“不是不让人看,而是不让你看,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你在此处跟我说话,就不怕萧夜白心里不舒服么?”
“你这话,怎么把我说成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浪荡子了?”
“不是吗?”
“你!”
陈硕之伸出一只手,最后又放下,“看来前几日帮你抓的那只兔子,是白干了,没想到夜王妃竟然这样想我。”
沈墨染哼哼一声,“搞得跟你没吃一样。”
她懒得再搭理这个男人,径直向前走,头也不回。
殊不知女人越是这般,陈硕之就越是感兴趣,他哼哼一声,迈着大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