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虽然是躺在少秋的床上,可是,只要少秋胆敢碰到自己一些些,便歹毒得几乎敢吃他的肉。当然,少秋此时躺在床上,身体有病,口中更是不断地吐血,更有何心情想其他事情?要不是听说少秋读书纯粹为了勾引自己女儿,好花也断不设下此计,此时之躺在少秋的床上,当然是利用打牌的人们对自己的喜欢,进而对少秋做些坏事。
不过,夜已深,人们见好花如此,虽然是想打少秋,看在他不住地吐血的份上,一时也是没了那打人的心思了。人已然成了这了,尚且还去打人家,天下至不仁者也做不出来吧,更何况打牌的人们与少秋以往并无瓜葛。
好花见自己此计不成,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甚怪人们之对自己冷漠无情,不然的话,何以不扑上前去,把这少秋打死呢?此时把这被子一揎,使少秋身体完全暴露在冷风的吹拂之下,这时便不住地咳嗽,不过,人们也不甚惧怕其病,仍旧没命地打着牌。
好花凑到打牌人们的身边,对于狗爷之出牌,完全不赞成,这便指指点点,道出了这狗爷的错误。狗爷此时经好花之提醒,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自己真不该如此出牌啊,便换了一种出牌法。
此时夜色已深,少秋躺在床上不断叫喊,而人们凑在一处,在静寂夜色中,自也不好意思大声喧哗,于是这屋子一时静下来了,颇能闻得到墙角蟋蟀悲吟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