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继续指责,“我看你这么多年当官是当傻了,连孝义两字都不会写了。如今连老母的话也不听了。”
“当日里含辛茹苦把你养大,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让你气我吗?”
“早知如此,当日就不该生了你,我还落得个清静。”
老夫人怨怨艾艾,拿着帕子假意拭泪,不时透过帕角,拿眼偷瞄。
看到周毕惊慌失措、无可奈何的的样子,不禁暗自偷笑。
就说这一招在儿子面前百试百灵。
老夫人偷偷和儿媳妇挤眉弄眼。
周夫人会意,“母亲,您别伤心,您的话,老爷还是听的。”
说着,用手肘碰了碰周毕,示意他说句话。
周毕的气势立时降了大半,只得苦口婆心地劝道,“母亲,不是我不让你喝药,只是李妍她医术不行。”
“她别说是制药了,就是连普通的药材怕也分辨不清。”
“她胡乱制出来的草药,岂可轻易乱吃。一个不好,把人吃坏了,就追悔莫及了。”
也就婆媳两个心大,别人给什么她们便吃什么。
周毕不由小声数落了夫人几句,“老夫人年纪大,行事任性,可你是怎么回事?让你陪着老夫人,你怎么不多劝着点,任由她如此胡来呢?”
周夫人心中不快,口气也不好,“妍儿不懂医术,老爷是听谁胡说的?明明妍儿的医术了得,她开的药可比医馆里的大夫有用多了。晌午我和婆婆就喝了药。不仅一点事儿没有,精神状态还前所未有的好。如此好药,求之不得,怎会吃出病来。”
为了跟李妍认亲的事,周夫人与周毕一直置气。
晚上睡不好觉,白天就无精打彩,头重脚轻。
也是奇了,晌午过后,喝了李妍的一济草药。
小憩后起来,这些不适的症状消除了不说,浑身蓄满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