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既明还记得,当时哥儿俩出去找了好久。
丁媛感叹地说肯定是去了更好的人家,去过好日子了。
梁善扒着窗户,外面是漆黑的夜,喃喃地说:「可能……死在外面了。」
那时几岁?上初中吧。孟既明见过同学欺负梁善,怎么欺负都不哭,那天晚上眼泪顺着窗玻璃往下流。
浴缸里的人仍是扬头看着他,孟既明转身往外走,快到门口才应了一声,不一会拿了杯温水回来,又在浴缸台上放了盒烟和火机,还有烟灰缸。
梁善趁着喝水的时候悄悄把糖吐到了杯子里。
这块糖也太甜了,还有股奶香味,混和着刚才融化在嘴里的药味,又甜又苦,一言难尽。
随声进入水中的还有人。
男人的手握住女人的脚腕,轻松拉过去。
孟既明问:「好吃么?」
梁善点头。
手一伸就托住了后脖子,连脑袋都撑得仰起来。
「我尝尝。」
嘴里的苦味褪了,只有甜,还有浓浓的奶味,遍布各个角落。
梁善喘不过气才勉强分开,抵着他的肩大口呼吸。
吻落在耳后,男人低声:「好吃,真甜。」
满缸的水溢出去不少,又重新换了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