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不打吗？”杜蔷薇稳定心情之后，看着华烨，故意玩笑道：“不是说是什么媳妇姐妹小姨子的，干嘛一定要打得生生死死呢？你们又不是我们地球，没得选……”
对于华烨身边奇奇怪怪的事，她今天也算是初次见识了，虽然看得出来今天的华烨依旧和以往一样轻松不正经，但是感受着所有一切都烘托出的神圣凯莎天下无敌的气势，她还是不得不担心。
“呵呵，可能到底不是亲媳妇吧，”华烨闻言呵呵笑，又牵着她的小手拍了拍：“要是亲的，估计怎么着也不能这样咄咄相逼……”
“不是亲的？”杜蔷薇闻言不由一愣，然后好笑道：“可你以前和刚才都说的跟真的一样！”
她大概还记得，以前的华烨总是口口声声说神圣凯莎是他前妻！
刚才还说是他媳妇，合着……
华烨嘿嘿一乐：“有婚约嘛，还不是差不多？”
“嘁！”杜蔷薇又气又笑：“亏我还把你的话都当真的听！我差点都全信了……”
她就知道这老流氓老不正经！
“差点全信了？”华烨闻言一笑：“那还有哪些没信啊？”
他们亲密地闲聊着，周围的人们并没有干扰他们的谈话，大致明白之后可能发生什么的他们，无论是地球人还是天使，显然都知道这样的告别是自然而然的。
“呃，”听到华烨的话，杜蔷薇眼珠一转，抿着嘴角试探性地问道：“那你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天使恶魔什么的？”
“天使恶魔？”华烨挑挑眉：“哦，你是说那些啊……”
杜蔷薇好奇地看着他。
“假的。”华烨哈哈一乐。
“你……”杜蔷薇好笑又无语。
那他说的跟真的似的！什么姐妹俩合谋之类的……
“这不明显是故意造谣吗？”
华烨哈哈乐道：“最高端的信仰战争，往往采用最朴素的方式，这你都不懂？你看除了你谁信了？”
“你……”杜蔷薇气笑咬牙：“我不是主观上倾向你吗？”
她当然看得出来，华烨之前的话说的那么引人入胜，但是可信度……
“倾向是倾向，”华烨嘿嘿一乐：“但是薇薇啊，咱三观得正啊。”
他当然知道，他那看似天衣无缝的阴谋论，能把雄兵连这帮小孩唬得一愣一愣的，但是要说指望谁信，那就是纯扯淡了。
哪个脑子正常的能相信他华老爷对敌人一面之词，何况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但是闲着也是闲着，他不黑凯莎黑谁？
“去你的！”杜蔷薇生生气笑：“你个大坏蛋，就你也配提三观！”
今天应该是她距离华烨与天使的恩怨最近的一次了，但是她当然看得出来，真正光明正大的，好像还是那神圣凯莎，虽然高高在上也令人反感，但是和那女魔头与华烨比起来，还是好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