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用朦胧的视线看向身边的人。
她不知道还有没有与她一样的穿越者,但她相信,如果还有,他们也一定都在这里,与她说着差不多的话吧。
“先生,西花厅的海棠年年绽放……盛世华夏,如先生所愿。”
……
林念禾回到家时,林爸林妈依旧不在,不过林怀洲已经回来了。
他到底是个病号,出去三天已是极限,这会儿正面色苍白的坐在沙发上,除了眼睛是红的,其他地方看不到一丝血色。
林念禾脱下外套便去洗手,赶紧拿了医药箱过来给林怀洲换药。
林怀洲的伤口有几处撕裂了,血浸透了纱布,又凝固起来,与皮肉粘在一起。林念禾倒了碗热水,用纱布沾了水,一点点化开硬邦邦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