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挂了电话,何秋韵坐回到沙发上,许岁岁已经睡着了,韩冬眼巴巴看着他:“怎么样?”
何秋韵无奈地摇摇头:“梁玉说他们也不知道病因是什么。”
“你觉得这件事有问题?”韩冬问道。
何秋韵看了韩冬良久,最终叹了口气:“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迟宴来接许岁岁的时候韩冬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许岁岁睡得很沉,被何秋韵放到迟宴怀里时一点动静都没有。
今天在前面开车的是江海,何秋韵和他见过几面,还算熟悉,彼此点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车刚启动,江海就把中间的挡板升了上来,何秋韵挑眉对迟宴说:“不愧是江特助。”
迟宴听到这话笑了,原本加班的疲惫被一扫而空。
他凑过去亲了亲何秋韵的脸:“可不是吗,明天我就给江特助加工资。”
他还想去吻何秋韵的唇,被对方伸手挡住了。
迟宴拉过他的掌心亲了亲,柔声问:“怎么了?”
“我想事情呢。”何秋韵任由对方拉着自己的手,“有些事情好像怎么也想不明白。”
迟宴解开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他松了松领带,一手撑着头向何秋韵看去:“造梦师也遇到解不开的难题了?说来听听?”
何秋韵懒散地靠在座椅上,他是真的有些累了,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沉。
他将刚刚发生的事给迟宴说了一遍,迟宴越听眉毛皱得越深。
“你怎么看?”迟宴听完后问。
“我觉得有问题。”何秋韵顺了下头发,“自从许松禾和我说过那些话后,我心里就觉得不安。”
何秋韵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迟宴聊着,聊到最后自己也靠着迟宴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