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最后分别时,男人意味深长的那句,“姐姐。”
阮梨心像是让什么挠了一下,有些痒,她摇摇头,“没有,什么也没有做。”
“时序要我和他契约结婚三年,”阮梨说:“三年为限,足够我拿回阮家,让阮岳和陈蓉蓉身败名裂。”
“到时候。”
阮梨目光眺望着远方,像是落在某个虚空的点上,“我们就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任天高海阔,我们也要孑然一生自由潇洒的活着。
苏夏真心替她高兴,“团子,你放心,任何时候我都会陪着你的,好的坏的我都会是你的后盾。”
无论发生什么,我会是你的刀,是你手中的剑,为你劈开一条路,心甘情愿沦为你的垫脚石,往上走的跳板。
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直会在。
阮梨明白苏夏,就像苏夏懂阮梨。
阮梨没有去和她辩解她们之间的关系,对她而言,苏夏不止是朋友更是亲人和战友,她点点头,“我准备回阮家了。”
阮梨想着阮家人,“夏夏,陈蓉蓉不会放过我,我抢了她女儿的金龟婿,回去以后肯定有一场恶战。”
苏夏想也知道,“我都准备好了。”
从你和时序进酒店起,我就一直在准备着。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部就班,”苏夏说:“团子,关键时候一定要保全自己,保证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阮梨轻声:“好。”
雪纷纷扬扬落下。
寂静的深夜里,像是最黑暗的暴裂即将到来,要炸碎这看似平静的夜晚。
苏夏提前到了阮家对面的别墅,这里的主人先前是一名法国艺术家,后来回了法国,这里就空置下来,托了不少关系,苏夏租了下来这栋楼。
她把望远镜和准备好的针孔探头打开,镜头端正的瞄准阮家大门和客厅。
苏夏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都准备好了。”
电话挂断。
阮梨下车,从车库走向阮家大门,输入门锁密码,“咔哒”一声,门应声打开。
阮家大厅灯火通明。
阮岳坐在大堂,陈蓉蓉冷着一张脸瞪着她,还有阮甜手里拿着的皮鞭,那是专门用来打阮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