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对于这些没什么兴趣,表情淡淡,“我怎么知道。”
“”阮梨被人噎住,她走上前,好奇,“奶奶,打什么呢。”
她伤口不算深,医生也建议多动动,有助于恢复,本来想着多走走,多动动。
结果。
奶奶一句,“斗地主呢,小丫头,你会不会?”
阮梨:“会一点。”
其中一个奶奶激动道:“那你来替我,我正好去个厕所。”
阮梨“啊”了一声,“打钱吗?”她有点犹豫,“万一输了奶奶的钱,我还是算了吧。”
话落。
身后的男人嗤笑一声,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阮梨很诚实,“我牌品不行。”
她想起幼时,“我和我外公外婆打,我总是输。”别人长辈都让着小辈,就她家的不让,每次赢她就很得意,阮梨摇摇头,“我还是不了吧。”
奶奶拽着她坐下,“别怕,小丫头,输了算奶奶的,赢了算你的。”奶奶看了眼时序,又说:“再说了,你这后面还跟着个制钞机呢,怕什么。”
制钞机?
阮梨一双狐狸眼上挑,看向负手而立的男人,忍不住笑了下,形容的倒是挺贴切。
见此。
时序对上她视线,眉梢稍抬,落下一句,“打,”顿了下,他又补充一句,“我的人,输的起。”
奶奶又说:“看看,男朋友都让打了,大胆的来,别怕。”
其余几个奶奶等着,牌瘾很重,生怕阮梨跑了,急忙跟着说:“哎呀,小丫头别扫我们的兴,奶奶们住院呢,就这点乐趣了。”
就这点乐趣了。
这句话,戳中了阮梨的心,她想起了外公住院期间,连个陪他打牌的人都没有呢。
“行。”阮梨也不推辞,“我试试。”
一局下来。
阮梨手里拿着王炸和一条龙的顺子,本来是极好的牌,却因为多了好几张零散的小牌,很纠结,很犹豫。
奶奶扔下牌,“三连对,”她看了眼牌桌上的人,“有人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