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着声音说:“今天,我就是打你了,又能怎么样。”
——
时序刚解决完时家那几个老顽固,终于铲平了最后一道障碍,刚准备去医院里接人,就听说了阮家人把阮梨接走了。
任军坐在副驾驶,看着这时速飙到最高的油门,忍不住抱着安全带,“阿门,上帝保佑我。”
“序爷保佑我。”
任军想不明白,阮梨是个具备行事自主的成年人,再者说了,他小偶像战斗力那是杠杠滴,谁来了还不得臣服于她,喊一声,“大姐”,怎么时序今天没有半点思考能力,生怕阮梨被人吞了一样,杀气重重的。
“序爷。”
任军鼓起勇气,从牙缝里冒出一句,“小嫂子不会怎么样的。”
他试图挽回时序的理智,“你忘了吗,小嫂子在赛场上暴虐徐婉那次?”
“还有——”任军接着说:“还有酒吧那次,那简直是当代女侠,是个侠客。”
时序脚踩油门,唇角敛着,身上透着极重的冷意,他眼角瞥过,“侠客?”
倒是个侠客。
但只限于在外,在内,是不是个温顺的小狐狸,谁说得准。
不然,怎么会让自己处于劣势。
真正聪明的人,不需要示弱受伤,足够对付那些挡在自己面前的绊脚石。
一个小小的阮家,全当给她当作成长的历练石,她要玩,爱玩,那就玩玩。但是受伤,那可不行。
时序冷笑,“什么样的侠客,需要在医院里待小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