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
陈蓉蓉大吼了一句,佣人们纷纷围了上来,看起来这件事不能善了。
火舌燃至最后。
时序捻了捻烟蒂,“走吧。”
任军噎了下,“哪个走?”他不明白,“是坐车走,还是走路走。”
坐车走,是不蹚这趟浑水。
走路走,是进去给阮梨撑腰。
时序懒得应他,抬脚往阮家走,他的女人可以凶悍,可以蛮不讲理,甚至可以嚣张跋扈,唯一一点,不能被人欺负。
除他以外的人欺负。
——
阮梨看着围着自己的佣人们,明白处境变得很被动,无论阮甜说什么她都不会有情绪波动,唯一能让她发疯的,是她母亲的离世。
阮甜狰狞着脸,大喊,“阮梨,你真该去死,和你那个早死的妈一样,早该在你妈死的时候就连你一起弄死。”
阮梨看着她狰狞的脸,胸腔巨颤,抓着她胳膊,扬起手扇了一巴掌,用了全部力气,阮甜嘴角渗出血渍,她戾气极重,“阮甜,你多说一字,我就弄死你。”
阮甜也是疯了,开始大喊大叫,“我要杀了你。”
边说,眼泪疯狂涌出,白皙的小脸肿了大半,她哭着喊,“妈,给我杀了她,杀了她。”
陈蓉蓉见此,也懒得装下去,喊了佣人围着她,打算给她教训,“阮梨,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天就要弄死你。”
她手里拿着绵密的针,准备刺向阮梨,下一秒,阮梨身旁出现一个男人,男人高大又矜贵,脸上看不出情绪,抬脚踹向陈蓉蓉腹部,陈蓉蓉没反应过来,痛的尖叫了一声,顺着力道往后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后。
这放眼整个a市,有谁不喜欢时序,不想和时家攀亲。
时家不止是富可敌国,不止是时序母亲家族都有着德高望重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时序这个人的存在,就是与众不同的,他看似浪荡随性,但没人能抹掉他身上的优点,他无论哪方面都是上帝的宠儿,反而那副长相,成了最不拿不出手的。
偏偏人家长相无可挑剔,气质矜贵,随便一根手指头,也能吊打无数小鲜肉。
这样的人,居然说不喜欢,纯粹的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