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颂轻笑,抓着阮甜手腕用力一扯,巨大的裙摆晃动,阮甜重重的的跌在他怀里,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兔子。
“宋颂,你干嘛。”
阮甜挣扎,“放开我。”
宋颂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意味深长道,“我干嘛?”他笑,“我干什么不都是应该的吗。”
“比如说——”
“这是你的义务。”
阮甜又羞又恼,小脸红透,抬手去打他,“你——你个变态。”
新婚准备的房间在誓词还没上场前,已经凌乱不堪,阮甜骨头仿佛被人用锯子锯断又组装。
她除了哭,别无他法。
满室旖旎,整个房间变得疯狂。
宋颂餍足的从她身上起来,舔了舔她的泪,呵笑,“咸的,”他捏着阮甜下巴,警告,“眼泪可以是咸的,但你忠于我必须是甜的,我不喜欢苦的女人,明白了吗?”
阮甜像是碎掉的娃娃,只是哭着不说话。
宋颂又贴着她耳边,轻声,“要是不听话,我不敢保证我们离婚以后,阮家还有没有倚仗。”
话落。
阮甜猝然睁大了眼睛,愤怒又绝望的瞪着他,她想让他“滚”,想到了陈蓉蓉,想起了阮岳,唇瓣被咬出鲜血,她生生吞下耻辱,乖顺点头,“我会听话,我会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