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极冷,“我只说一遍,你用力给我听好了,记住了。”
“这世上。”
“除我母亲,我唯一的底线和逆鳞,就是时序。”
阮梨声音平静又冷淡,“要让我知道你嚼舌根,我不介意割了你舌头。”她又补充了一句,“我说到做到。”
阮甜不怕时序,却怕这样的阮梨,这样疯起来见谁都咬的阮梨。
明明阮梨声音平静听不出波澜,却无端让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缩了缩身子,宋家的佣人们连忙抓着阮甜,宋颂急匆匆过来道歉,“真的很抱歉。”
阮梨撩起眼皮,看他,“宋少爷,这样的女人真的合适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这话说的极狠。
明显是在敲打宋家。
阮甜不在适合出现在任何活动现场,换言之,就是废棋可以抛弃了,不必留了。
宋颂是个人精,“我一定好好让她休养,您放心。”
阮梨:“嗯,那是你们的事,我不便插嘴。”
话都让阮梨说了。
好精明的一个女人,好人坏人都撇的干干净净。
宋颂干咳一声,“是是是,是我招待不周,”说着,他吩咐,“让夫人好好休养,没有康复前不许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