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度刚好的焦糖布丁,被人装在了精致的餐盘里,不小心晃了一下,软乎乎的小布丁就轻轻颤着。
像他的心一样,轻轻颤着。
时序由着她给自己消毒,又贴上了创可贴,创可贴很丑,但此刻变得格外让人顺眼,他瞧着自己手上多出来的创可贴,淡声,“还挺在行。”
“阮梨,”时序停了下,道:“你经常这样给别人消毒吗。”
这话,意有所指。
阮梨浑不在意,“没有,”她抬起眸,狐狸眼里亮着光,“你是第一个。”
说着。
阮梨利落的收着东西,“有一段时间我常受伤,但也不能每次都去医院,后来自学的一些简单伤口处理,学着学着还真有点那意思了。”
她没提为什么常受伤,像是说着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所以自然没有看到时序眼里的情绪。
阮梨把东西装好。
站起来,“走吧。”
话落。
阮梨抬头,撞上了时序视线。
她愣了下。
她刚刚,好像在时序眼里捕捉到了心疼。
心疼。
怎么可能呢,时序可以心疼叶萤,但不会心疼她。
阮梨自嘲的笑了下,觉得自己真的想多了,又问,“你还有事吗?”
“晚上是回家还是有事?”她说。
时序听着她这话,轻嗤了声,“去赛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