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话。
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不少人跟着笑了起来。
但很快还是被时序居然关注钻石吸引过去,有人提问,“序爷最近怎么对钻石感兴趣了。”
任军听着,也跟着说着,“是啊,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关注这些东西。”
“哦——我知道了,”其中有人反应过来,“难道是和嫂子有关。”
想到阮梨。
任军一下子明白了,“你该不是想给小嫂子做首饰吧。”
“卧槽!”
“序爷,你终于开窍了!”
“我小嫂子跟着你这么久,啥也没落着,你终于知道你欠她的了?”
——开窍。
——啥也没落着。
一字如一口锅砸在时序头上。
时序扯了扯唇,心说他卡都上交给了阮梨,还不够诚意至极?
但听着这话,他非但没反驳,反而顺着杆子往上爬了,“听见没,这都觉得我亏待老婆了,你要不要让出那颗钻石。”
见时序居然没生气。
还笑的春风荡漾,翘着大尾巴,简直要上天。
任军觉得世界都魔幻了,赶紧推搡着李澍,“澍哥赶紧答应吧,序爷脾气都没了,我都快震惊死了!”
“震惊死了?”
“是啊,”任军语气浮夸,“我还没见过这么——”他思量了一下,觉得比喻恰当,“这么祥和的序爷。”
李澍轻笑,“为什么非要我那颗钻石。”
时序倒无所谓被打趣,懒洋洋靠在靠背上,扬了扬下颚,“我老婆喜欢。”
“阮梨?”
“嗯。”
“阮梨亲口说的?”李澍怎么这么不信呢。
“那倒不是。”
李澍瞧他一眼,满脸写着: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