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这一生唯一的软肋就是阮梨,只听着这些话也叫她气的想shā • rén,眼见着巴掌落下。
阮甜扬起半张脸,语气张狂,“你打我啊,来啊——”
苏夏气极,“我打不死你。”
手还未落下,被阮梨拦住,“夏夏。”
苏夏:“?”
阮梨声音带了点安抚意味,“犬吠,不与之争辩,是做人的底线。”
苏夏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嗯。”
说着。
苏夏看向阮甜,“懒得和你争,毕竟我是人。”
阮甜让人气的牙痒痒!
紧接着。
阮梨又不紧不慢,道:“我不与你争辩,你说的那些话对我来说不具备伤害性。”
她仍旧保持着来时的平静,“我不需要我爱的人为我付出生命,更不会每天盼着世上真有救世主,更不认为谁就应该理所应当为我付出。”
“阮甜。”
“我只是来问你。”
“你要不要离婚,要不要离开宋家。”
——我只是来问你,要不要离婚,要不要离开宋家。
阮甜微微出神,脑袋里闪过曾经画面,像是觉得那是上辈子的往事,久远带着古朴旧照片的气息,透着岁月的味道。
她哪里还离得开。
已经被磨平了菱角的公主,彻底成了野兽嘴里一块血肉。
她早已深陷其中了。
“算了吧。”
阮甜见她没被激怒,反而觉得没意思极了,自小和阮梨争执从来都落得下风,这么多年了依旧如此。
没有半点新意,反而觉得无趣了。
“不要试图来拯救我了,有这份闲心,不如去讨好你的主人。”
“大家都是在男人底下讨饭吃的,谁又比谁清高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