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一个戴着牛头面罩的人进来,给她注she一管药物,她现在眼皮发沉,但不敢睡,一直强撑着。
“白鸽,白鸽,你快醒醒……”她小声呼唤怀里的白鸽。
胸前的衣服动了动,一颗小脑袋探出来。
“你终于醒了,”温酒谢天谢地,“你现在听我的……”
一头狼从迷雾中缓缓走来,褐色的双眼在月光下亮着绿色的光。
它走着走着,隐入地面。
一间密室里,温酒躺在实验床上,四肢被铁环锁住,胳膊上插满仪器线。
角落里竖着一座焚烧炉,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
在炉子底部,温酒的素圈躺在那里,正静静享受烈火吞噬。
就在刚才,一个戴着牛头面罩的人进来,给她注she一管药物,她现在眼皮发沉,但不敢睡,一直强撑着。
“白鸽,白鸽,你快醒醒……”她小声呼唤怀里的白鸽。
胸前的衣服动了动,一颗小脑袋探出来。
“你终于醒了,”温酒谢天谢地,“你现在听我的……”
玻璃窗外,牛头人看着里面的温酒胡乱扑腾,向旁边的马面一甩头,马面开门进去,就听温酒大喊:
“这里有只死鸽子,你快扔出去,臭死了!”
马面低头,地上果然有只鸽子,四仰八叉,没有呼吸,看起来死很久了。
他捏着翅膀拎起来,本想扔进焚烧炉,想想有味儿,又拿出去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