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椅子,尝试站起来,不意外再次摔倒。
她犯了倔劲儿,非要站起来,然后就不断摔,白皙的皮肤上逐渐见红。
实验室的门推开,马丁靴踩在地板上,声音急促,预想中的摔倒没有来,一只大手牢牢接住了她。
温酒不抬头,知道是仲孙赫,按着他的手站起来,歪歪扭扭向外走,没走几步又摔。
她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对仲孙赫道:“仲孙,我饿了。”
仲孙赫听见她对自己的称呼,原地呆了好久,直至温酒再次唤他,才沙着嗓子嗯了一声,抱她去办公室,让风回送饭来。
温酒很饿,但吃得斯文,一点不像她平时的作风。
仲孙赫在旁边看着,赤瞳暗含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温酒丝毫未察觉不妥,吃完坐到沙发上,不说话也不动,入定般,一坐就是一整天。
“她太反常了,”风回看着那边,“这药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有吗?”仲孙赫不觉得。
要说副作用,大概就是让她觉醒了一点记忆。
到下班时间,仲孙赫把她抱回家,她像一尊雕塑,饭不吃,话不说,紧闭双眼。
风回很担心:“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