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没再说话,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刮起一阵微风,仲孙赫抻长外套裹住她。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直到风回把车开回来。
酒店十五层,套房里,曼迪扶周宏伟躺到床上,转身想去洗手间,被他一把扯住手腕。
曼迪点点头,转身走进去了。
温酒呼出口气,走到酒店门口,不放心地回头看,曼迪没出来。
她心不在焉地低头往前走,拐角伸出一只手,一下把她拉过去了。
淡淡的烟草味混合洗衣液的香味钻入鼻孔,温酒抬头,仲孙赫正好低头。
四目相对,她嗔怪道:“你抽烟了?”
“嗯。”仲孙赫直直看着她。
温酒没再说话,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刮起一阵微风,仲孙赫抻长外套裹住她。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直到风回把车开回来。
酒店十五层,套房里,曼迪扶周宏伟躺到床上,转身想去洗手间,被他一把扯住手腕。
他睁着眼看她,脑子里却满是温酒的脸。
“我知道我很差劲,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他嘟囔着一腔委屈,“我会为了你改的,你看看我,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真的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啊温酒!”
曼迪听到这个名字,眸色顿时暗下去,心里一阵揪疼。
她关上灯,只留一个床头灯,低头看着周宏伟,慢慢褪去衣衫,躺在他身旁。
“周宏伟,你要了我吧,我不后悔。”
周宏伟一个翻身压住她,吻如雨点密密麻麻砸在她身上。
“温酒,温酒……”他声声低喃。
窗帘没拉,月光洒到床上,照亮交织的身躯,和曼迪脸上的清泪。
一个老旧的单元楼前,白鸽拿着钥匙捅进锁孔,反复转动,却始终打不开单元门。
她拔出来,丢进包里,转身打算去便利店对付一宿,门开了。
门边上,苍独嘴里叼着狗尾巴草,手上捏着一个金属片,一脸嘚瑟的表情看着她。
白鸽看看金属片,再看看门,笑着摇摇头。
她上楼去,打开家门,进门时看见苍独站在楼梯上看她。
她看眼家里,没说话,没有关门。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苍独站在玄关处,两手交叠放在身前,有些局促。
也是,她这房子老破小,他住大别墅的人,自然不愿意踏足。
她搬了一把家里最好的椅子过来,倒了杯水递给他:“没啥好招待你,见谅。”
自从苍独救过她,她对他的印象已经不是臭流氓了,而是一个善良的流氓。
“谢谢,”苍独接过来,没有坐,“我在这里呆会儿好了,看你家里打扫得挺干净,别弄脏了。”
不知怎么,白鸽听着他这话,脑海中涌出她在扫地的画面,苍独抱着椅子乖乖站在角落,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