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克里斯曼抽出佩剑,“给我杀光屋里的老鼠!一只也不许留!”
众所周知,克林斯曼王子有洁癖,厌恶大多数有毛的动物,尤其以老鼠、乌鸦为主。
于是仆从们立即点燃火把冲进屋里,勤勤恳恳捕了一夜的老鼠。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家的老鼠极为机敏,只听得到动静,就是看不到藏在哪里。
一伙人上蹿下跳地折腾了一整夜,竟然连一只老鼠都没有抓到。
第二天天还没亮,莉莉斯在水井边打水洗脸,听到身后传来的沉重脚步声,笑容像一道止不住的微风,快乐地转头欣赏克里斯曼青灰的下眼圈,“早啊,殿下,您休息得好吗?”
克林斯曼阴沉地站在她面前,沉默地俯视她,“是你干的。”
一个合格的牧女此时该惊慌失措了。
莉莉斯紧张地抓住水井的绳索,“是我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事情了吗?”
克林斯曼冷漠盯着那张真挚到虚伪的小巧脸庞,握剑的手垂在身侧,手指慢慢蜷缩,拇指慢慢摩挲着十字把手上雕刻的黄金秃鹫。
“不要否认,我知道是你搞的鬼。”
莉莉斯无措地退了几步,后腰抵住水井的摇杆,恐惧着拼命摇头,“殿下,您让我感到很惶恐,我是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