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吸气，呼吸到了男人身上令人安心的雪松和檀香味道。
等到自己稍微冷静一点了，沈音音就问道：
“当你遇到类似情况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她的声音湿漉漉的，充满了水汽。
男人把沈音音搭在他肩膀上的一只手，拉下来，将一串通体透白的菩提手串，套进她的手腕。
“我以为你死的时候，我会念经，但后来我发现，念再多的经文，也只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我罪孽深重，超度不了亡灵，只能在佛前渡我自己。”
女人的双臂，主动环住秦妄言的后背。
她用力吸气，呼吸到了男人身上令人安心的雪松和檀香味道。
等到自己稍微冷静一点了，沈音音就问道：
“当你遇到类似情况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她的声音湿漉漉的，充满了水汽。
男人把沈音音搭在他肩膀上的一只手，拉下来，将一串通体透白的菩提手串，套进她的手腕。
“我以为你死的时候，我会念经，但后来我发现，念再多的经文，也只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我罪孽深重，超度不了亡灵，只能在佛前渡我自己。”
男人用自己的手臂，圈住沈音音，他的声音极有磁性，格外抓人耳朵。
“我这人薄情寡性的，没法体会和你相通的感情，也不可能做到感同身受。
我只能告诉你……我会陪着你，我能允许你为别的男人掉眼泪，但也就仅此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经历这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