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手拥着她,两人的姿势亲昵,但熙久的脸被遮挡看不清神色。
“她犯病了,我要带她回去”
秋元一愣,意识到了赤司说的是什么,表情也有点凝重。赤司对于小姐病症的了解,不亚于他们。他这话说得,那必定是易感期。
“我给她喝了没有副作用的安神药。至于其他…”他顿了顿,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出去。
秋元有些莫名的打开发现是赤司的体检报告。
这是早在发现秋元的瘾症后就着手准备的,本不应该在现在这时候用上。
“我不会弄伤她的,你可以让开了吗”明明应该是请求的问句,由仆赤说出来格外的像是一句命令。
秋元当机立断的向秋元由梨请示。这时天上飘起了初雪,毫无征兆的落下丝丝点点的雪花子。
赤司抬头望着天幕的景色,极致的黑与白交界,车窗上映照的少年神色凉薄。
直到他低头去看怀里的少女,才如冰雪消融似的温暖。
“要是能和你一起看,就好了”
熙久醒来的时候,才感受到了不对劲。眼睛像是被什么绸缎制品蒙上,手也被什么东西捆绑住在头顶。动弹不得,身体也有些倦怠,以至于使不上力气挣扎。
随着回归的体感,她慢半拍的感受到了身上衣服的不对劲。不是今早打底的病号服,像是什么温凉的裙子。
“松不开了”他轻声的更像是自言自语。
她还没意识到这话的意思,就感受到了裙摆被撩开的一丝凉意,他的手顺着方向,摸到了少女光滑嫩白的肌肤。
仆赤一时爱不释手,在她的腿上多做流连。他引得秋元打颤,挣扎着往后躲,但是没多少力气的举措根本拦截不住赤司的动作
她急促的叫唤赤司试图阻止。
仆赤没有停止动作,只是喟叹了一声。抬手收紧了捆着秋元双手的束腹带,确保带子的材质不会伤到她的手腕才松开。
他穿的是和秋元配套的西装婚服,沉沉的缎质燕尾服,着装正式又优雅。
双排扣的西装外套,以丝绸翻领、单排扣用的是绸缎包扣,内搭白色马甲过度,正统的英式贵族穿搭。
赤司单膝跪上床,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马甲,又松了松领结放在床头。白衬衫紧贴着腰身,单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少年迫人的力量。
仆赤的压进,让本就心慌的熙久逃无可逃。秋元能感受到身体微微沉下一点,是他上了床在靠近。
马上,她就要融进自己的身体了。仆赤凑近少女的脖颈处亲吻,再抬身双手控住她的两侧,只是凝神看着,一寸一寸的不放过她的模样。
被困住的主赤意识到了他的危险行为,施压而上。他痛极的握拳,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了。神经紧绷到要被扯断,可又分裂似的格外冷静。
逃出医院,不就是想再见她一面吗。
“熙久”他挤进秋元的裙间,声音低低的。他说不来道歉也不知如何表达爱慕,此刻简单的称呼,在他唇齿间百转千回。
仆赤低下腰,吻住了少女的脸。他的唇太凉了,秋元瑟缩着,想要退开。
少年极富攻击性的香水味,侵入着她的身体,熙久能感受到被勾起的热意,再这样下去…会失控的。
“等…”话语未尽的被仆赤吞入腹中,他搭着手摁在秋元的肩上,带着满载欲望的吻,恨不得将心全部渡给她。
仆赤是个很好的猎手,引诱着少女步入情//欲织成的网布里,同他一起沉沦陷落。
秋元难耐的被勾起了冲动,适逢仆赤抽身些许,她才有机会得以喘息,久久未发作的病症涌入、她退无可退。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在这样的时节里也感受不到冷。
屋外的雪越来越大,北风呼啸着打在窗户上,疑似吹着助兴的呼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