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也恭敬答他,
“蓉城的张华新开了个场子,说之前在渝承蒙您照顾,特意请您过去玩玩。”
周容止斜叼着烟卷,
“怕没这么简单吧,他之前就想过来开赌场,我一直没松口。”
青也劝说他张华其实也算个人物,即使过来做生意抽水分文不会少他们的,何必驳斥他面子。
周容止一时没吭声,思忖几秒后开口,
“也对,老严进去后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收拾,张华在渝城没有根基,开口放他进来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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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止率先出发赶赴蓉城。
“什么意思?”
青也恭敬答他,
“蓉城的张华新开了个场子,说之前在渝承蒙您照顾,特意请您过去玩玩。”
周容止斜叼着烟卷,
“怕没这么简单吧,他之前就想过来开赌场,我一直没松口。”
青也劝说他张华其实也算个人物,即使过来做生意抽水分文不会少他们的,何必驳斥他面子。
周容止一时没吭声,思忖几秒后开口,
“也对,老严进去后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收拾,张华在渝城没有根基,开口放他进来未尝不可。”
_
周容止率先出发赶赴蓉城。
林蔓吃了午饭后乘另一辆车走。
至于为什么要分开走,是因为周容止有了上次寿宴的经验,并不愿再带着林蔓出席黑道的聚会,以免旁人再生出不轨之心。
其实林蔓并不走,无奈周容止说还有些后患没处理干净,留她单独在渝城不安全。林蔓心里明白,他是担心苏启宸趁他走了找上自己。
上车后青也递来一瓶水,她口干舌燥,正好渴了,于是拧开瓶盖仰头灌下大半瓶。
还有几小时路程,困意不觉间来袭,林靠在后排座椅上昏昏沉沉睡着,等到再次清醒过来,车子已开至宽阔繁华的江畔,青也看了后视镜一眼,
“林律师,我们到了。”
林蔓透过车窗四处环顾,车子穿了半城,驶过一道长坡,没入一条人群熙熙攘攘的街道,晚上7:00,华灯初上,车子再也开不进去,索性靠边停下。
或许是月色如许,霓虹绚烂。
林蔓下车后一眼便望见伫立在长街尽头的周容止,他披着一件敞怀的炭灰色廓形风衣,周身被霓虹灯照得斑斓又迷离。
清隽,挺拔,风华。
有那么一瞬间,林蔓产生了幻觉。
仿佛所有糟心事都没发生,他们俩仍停留在最甜蜜最幸福的时候。
这座城,无论镌刻着何种迥异的风景,无论来来往往多少恩怨别离,无论风月是梦是醒,周容止都会在原地等着自己,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
林蔓逆着光影,仰头看他,带着兴师问罪的埋怨,
“我明明可以不来,不可能因为你到处树敌,我就不能继续过正常的生活了吧。”
周容止宠溺一笑,牵起她的手,用大衣裹着她圈在胸膛,身后站了一排保镖,
“我的错,只是想去哪都带着你。”
期间路过他俩的人行色匆匆,周容止始终把林蔓护在胸膛,半天不被行人刮碰到。
林蔓冷笑,她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手腕上两道深深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