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怀疑,由于还不上巨额欠款,现在的他已经被那个叫做多莉·桑歌玛哈巴依的无良商人雇人绑架撕票了。
“安妮塔前辈!”
一行学生与我擦肩而过,其中叫我的那个正是一周前跑来因论派研究室的小个子男生。
“请问您有卡维前辈的消息了吗?”
我张张口,又怕破坏了卡维在一众后辈心目中光辉的形象,便瞒下了他已然沦为亿万负翁的事实。
不料那行人中唯一的一个小姑娘突然捂住眼睛大哭起来:“呜呜,卡维学长不会是跟着外面的哪个坏女人私奔了吧。”
“咳、咳咳咳……”
我被这姑娘石破天惊的发言给吓呛着了:“放心吧,你们的卡维前辈只是去枫丹找灵感罢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咳咳。”
“……”
“……”
“……”
沉默。
我疑惑地抬起眼,只见那些孩子们个个儿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脸上满是惊恐。
我看向那个上一秒还在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这一行人里此时此刻就属她那双眼睛瞪得最大最圆。
“……安妮塔前辈,你没事吧!?”
“……?”
我能有什么事?
正纳闷着,我眼前的视野却好像为了返场安可临时谢幕的剧院,蓦地陷入一片漆黑。等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了。
我后知后觉地抬手往嘴角抹了一把,尔后垂眼一看,发现自己白嫩嫩的掌心竟沾满了猩红的鲜血。
回想起与提纳里在教令院大门外进行的谈话,我立即意识到自己吐血的原因多半和那场稻妻之行脱不了干系。
见那群学生们早已被我吓得六神无主,为了不继续刺激他们,我用宽大的袖子遮住脸,有气无力地说:“放心吧,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话音刚落,我的大脑便短暂进入了当机状态,与此同时,意识也在陷入昏迷的临界点反复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