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记错了吗?”海龙拿烟杆挠挠头,转头看向北斗,“是三千万吧?那天我看芙蓉记账时写的就是这个数。”
我:“……可是我付了那个中间商快九千万摩拉。”
“……”
众人沉默两秒,尔后哄堂大笑。
从那之后,船员们唤我的绰号变得更长了一些,我从“须弥丫头”变成了“读书读坏脑子的须弥丫头”,成功实现断崖式的阶级三连跪。
在璃月稍作整顿之后,次日一早,我们便发船前往孤云阁,在那里与其他船员作最后的交接准备。
按原定计划驶向璃月海对岸的那个于电闪雷鸣中危机四伏的目的地之前,北斗特地把我叫去了船长室。
她用那只未被眼罩覆住的凤眼凝视着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大可以在这儿下船,我会把到手的钱全额退你。璃月照样有不少从须弥来的读书人,你何必跑到个不太平的地方承担那些不必要的风险?”
我托住下巴,在坦白和隐瞒之间挣扎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实不相瞒,除了学术研究之外,我还有一个非去稻妻不可的理由。”
北斗:“说来听听。”
我用手掌挡住双眼,咬住嘴唇作出隐忍的模样,再放下手时,眼里早已盈满了滚烫的泪花。我学着枫丹映画里那些个柔弱无助的小白花女主的模样,委屈巴巴地诉说道:“其实早在稻妻锁国之前,我便在八酝岛认识了一个男人。我自以为那是我命定之人,便与他情投意合,最终定下婚约。却没想我远在须弥的一位老友写信告知我他不幸染上重病,已到了身先朝露之际。等我为老友办完后事准备重返稻妻之时,天意弄人,一道锁国令将我与意中人生生地分隔于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