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了谢,当即问店家借来纸和笔写了张字条,贴到那伙夫所说的告示板上。
奥摩斯港鱼龙混杂,张贴在板子上的市场交易信息不胜枚举。眼下多我一张不多少我一张不少,我这张混迹在其中的日落果采购信息确实不可能叫人看出端倪。
做完这些,我转头便雇了镀金旅团的人送我回须弥城去。
“靠码头那块儿有座用来张贴奥摩斯港商品交易信息的布告板,你去上边儿贴张纸条,就说自己想低价进一批酸口的绿色日落果做染料生意。一周后你再去板子上看,要是你那张纸条上被画了道红杠,你就去揭贴在板子左下角标了一样记号的广告,别管它打的是什么名号,你直接往上面写着的地方去就成。”
我疑惑地瞅着他:“当真靠谱吗?”
伙夫说:“绝对保真。既然收了您的好处,咱也不能做那些不上道的事儿。”
我道了谢,当即问店家借来纸和笔写了张字条,贴到那伙夫所说的告示板上。
奥摩斯港鱼龙混杂,张贴在板子上的市场交易信息不胜枚举。眼下多我一张不多少我一张不少,我这张混迹在其中的日落果采购信息确实不可能叫人看出端倪。
做完这些,我转头便雇了镀金旅团的人送我回须弥城去。
一周之后来揭告示的人必然不会是我。
等到下一次,来的可就是令那些怀揣投机取巧之心来奥摩斯港碰运气的学生们闻风丧胆的沙漠矮子了。
载着我的驼车晃晃悠悠踏入须弥城之后,又发生了一桩怪事。
在城门附近驻守的三十人团的数量似乎比印象中多了不少,带头的还是位熟面孔的教令官。
赶在佣兵们将我团团围住之前,那位教令官及时抬手制住了他们。
“这不是安妮塔吗?好久不见了。”
“萨格先生?”我当即认出那是过去负责我们学派出勤统计的掌事人,不免有些疑惑,“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城内巡逻的工作都得劳烦教令官亲自出马了?”
萨格并不着急回答,笑眯眯地转移话题:“你最近可是教令院的大红人啊,同期里就属你升得最快。前一阵儿走到哪里都能听见有人提起因论派的安妮塔,还真是不得了。”
又与我寒暄了一阵,萨格似漫不经意般随口道:“对了,看你这样子,莫非又跑到大老远搞研究了?”
“是的,昨天刚从国外回来。”
萨格啧啧两声:“明明刚升上陀娑多,你还真是努力啊。”
这时候,有支商队从城门外进来,看模样像是群蒙徳人。萨格冲我打了声招呼,便带着三十人团向他们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