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好耶。”
艾尔海森:“?”
之后,我回因论派开了整整三个小时学术研讨会,最后满脑子揣着“须弥未来展望”“社会构造变化”“教令院学术发展”等庞大而复杂的课题回到了家。
推开门时,艾尔海森早就和旅行者二人坐在客厅里了。只不过他坐在大沙发上,荧坐在小沙发上,派蒙没得坐只能飘在天上。
见此情景,我气得差点儿把拿着的手提箱砸到他身上去:“你就是这么接待客人的?”
艾尔海森手不离书,大脑分成两半,一半用来计算书本里的光程和光程差,一半用来思考并回答我的提问。
他淡淡道:“我只是参考体型和体重等因素对已有资源进行合理分配,凭在座各位的关系,我认为没必要去计较那些繁文缛节。”
我走近去,毫不留情地拍拍他的肩:“起开。”
艾尔海森抬眼看了看我,沉默两秒,最后还是乖乖合上书本转身坐到餐桌旁去了。
“没想到仗着肚子里墨水装得多成天怼天怼地的艾尔海森竟然也有吃瘪的一天,真是大快人心。”说着,派蒙甚至还不忘拍了拍巴掌。
虽然不曾见过他们的相处模式,但从派蒙此刻由衷的愉悦神色看来,想必是没少在艾尔海森那儿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