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持重沉稳,此刻却一反常态。他欲言又止,大抵是发现了什么我未曾察觉到的端倪。
然而我并不想在同事面前过多谈论自己的私事,便语重心长地回道:“这里是工作场合,有关我个人的话题还请到此为止。”
不成想,第二天,又一个学者向我隐晦地问起了感情生活的问题。
在被我以同样的理由赶走之后,他神神秘秘地留下一句:“如果有空的话,您还是多去智慧宫看看吧。”
我一头雾水。
自己学院内都还有一堆烂摊子没收拾完,我哪儿有功夫往智慧宫跑,当我闲得没事干吗。
第三天,跑来找我的是一群刚去智慧宫借阅完先行研究的在校生。
或许是我平时面对学生时总是端着一张和蔼可亲的脸,导致他们完全没把我贤者的威信放在眼里。
他们七嘴八舌地叨叨了好一阵,竟然直接拉起我的手就往门外跑。
我又是茫然又是生气:“不是,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智慧宫啊。”
我:“……”
我:“智慧宫是埋了什么价值连城的金银财宝吗?你们一个个都魔怔了是吧?”
学生们没理我,只带着我乘升降机上到智慧宫最顶楼,指住艾尔海森的方向让我看。
他们想让我看的不是艾尔海森,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在他侧面的金发女人。
我认识她,是这次枫丹交流团的带队人,社科研究院的一把手,名字好像叫克洛艾。
我还是没懂:“所以呢?”
“……什么所以?”学生懵住了,难以置信地问我,“安妮塔教授,难道您不生气吗?”
我有点儿无语。
“克洛艾小姐作为领队,自然有义务将阶段性的交流成果直接向代理大贤者汇报,有什么问题?”
“就算是汇报,也没必要天天在智慧宫一待就是一下午吧?”学生义愤填膺道,“光是我们就碰见两三回了。”
“克洛艾小姐的专攻领域也是古文字研究,和艾尔海森有共同话题很正常。”
我认识她,是这次枫丹交流团的带队人,社科研究院的一把手,名字好像叫克洛艾。
我还是没懂:“所以呢?”
“……什么所以?”学生懵住了,难以置信地问我,“安妮塔教授,难道您不生气吗?”
我有点儿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