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内斯塔也分了一个冰淇淋,把皮尔洛往沙子里埋得更深一点,给雷东多一个亲亲(卡舍(酸):我们没有,只有加迪尔)和偷偷(明目张胆)掀翻了因扎吉的椅子后,三人组高高兴兴地坐到了滚烫的金色沙滩上,一边看大海,一边吃冰淇淋。
“生日快乐,加迪尔。”
舍甫琴科和卡卡异口同声地说,乌克兰人明显要更过分些,他笑嘻嘻地凑过来响亮地“啵”了一口在加迪尔的脸上,留下带着芒果香气的冰凉气息。
“啊,舍瓦,好过分啊。”
卡卡撅了撅嘴巴,然后忽然凑过来也亲了加迪尔的脸颊一下。
这次又变成了香草味了。
加迪尔呆呆地抹了抹自己的脸,很严肃地和他们说:“我不会亲回去的,我不浪费一口冰淇淋。”
两人:“……我们也没留冰淇淋在你脸上啊,妈的哦。”
加迪尔总觉得舍甫琴科有点心神不宁,卡卡也是。他不知道这种不安感是哪里来的——世界杯已经结束了,大家都很健康没人受伤,他们在给自己庆祝生日,有太阳和大海,有幸福的人们,一切都好完美。
但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你们怎么啦?”
加迪尔把冰淇淋含在嘴里慢慢化开,感受到甜意浸透四肢百骸,和两人轻轻问道。
“甜心,我是说假如,只是假如我离开了——”
舍甫琴科刚开了个头,加迪尔就把头siu地扭了过来,目光如箭:
“你要转会去切尔西了吗?”
乌克兰人被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地长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说:“嘿,甜心,反应不要这么激烈,我只是在说‘假如’——”
“他只是在说‘假如’”
卡卡小小声帮腔。
“我不喜欢这个假设。”加迪尔一下子缩了回去,委屈地抱住自己的腿,把头放在上面偏过来看舍甫琴科,眼睛里像晃动着比眼前清澈明净的海水还要更美的海水。
“我宁愿做你的小跟班和小替补嘛,舍瓦。别离开,那我会变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踢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