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这句话，程欢带着贺卓离开程可维的病房。
程可维笑道：“我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下午陆景川回到公司，许清歌不请自来。
“陆总！”
陆景川抬头，没吭声。
“陆总，我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许清歌说着递上礼物，“略表心意。”
那也是块手表，她老早就注意到陆景川的手表又土又旧，这次赶着生日的机会，给他挑了新的。
哪知陆景川瞧都没瞧，低头又开始处理文件：“给杨辉，让他做登记。”
这些有钱人的规矩，生日送礼要有礼单，名字和礼物一次记录在上。将来，好还人情嘛！
“陆总，不用麻烦杨助理。咱们是朋友，送个礼物应该的！”许清歌乐呵呵说到。
陆景川的眼神骤然收冷，抬起眼皮盯着许清歌：“你现在，是要给我立规矩？”
许清歌万没想到陆景川突然变脸，他这是怎么了？
“带着东西，滚！”陆景川丝毫没有把她当做女人，不留半分情面。
许清歌目瞪口呆，哆哆嗦嗦带着手表，麻木不仁走出办公室。
总裁办的人看着许清歌惨白的脸色，走上前：“许小姐，您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谢谢大家。”
她捂着跳不停的心眼，快速离开这楼层，陆景川太可怕了！不假思索，她掏出手机：“那件事你办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