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赫乍一看,她背两旁红红的,还有一些绒毛,凑近仔细看,有纹路,上手摸摸,有骨节。
他道:“有什么不对吗?”
温酒道:“我应该有这玩意儿吗?特像鸡翅膀,白鸽说的。”
仲孙赫一笑,“你的翅膀可比鸡翅膀高档多了。”
温酒转头,凤眸盯住他:“老实说,我以前有一对翅膀,还是红色的?”
仲孙赫眨眨眼,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嗯字。
“啊哈,”温酒高贵起来了,“我不用羡慕白鸽了,我也有翅膀耶。”
高兴之余,她又提出问题:“它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
“我不知道,看你自己。”仲孙赫道。
月光落到床上,温酒突然收起笑,脑海中闪现出一幅画面,仲孙赫身穿红袍,靠在树上,拉着她的手。
想起回来之前,一个老头告诉她,仲孙赫守了她四十九天,用自己的修为渡了她这条命。
她垂垂眸,抬头看向他,一脸认真:
“狐狐,你告诉我吧,我们是什么关系,值得你在人间找我百年?无论是爱而不得的苦命鸳鸯,还是幸福到老我先死的夫妻,我都能接受,告诉我吧,我想知道。”
仲孙赫想了想,苦笑一声:“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