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不解:“为什么呀?我又惹到你啦?爱吃醋的狐狐!”
狐狸瞪她一眼,站起来转了一个圈,背对着她躺下。
温酒越看越觉得可爱,拿他当枕头,躺在地上。
仲孙赫叹粗气,温酒揶揄:“哦哟哟,好大的气,可别把我们狐狐气坏了,我还指望他赚钱给我花呢。”
仲孙赫冷哼一声:“我对你除了赚钱,已经没有其他可利用的价值了。”
温酒:“此话怎讲?”
“还问我怎讲?”
小狐狸一下子抽开身子,跳上床,视线正好与地上坐着的温酒平齐。
“啊!太过分了!”
他气得在床上打转转,觉得不解气,开始用两个前爪刨床单,像刨坑一样,速度特别快,嗖嗖的,温酒听见床单发出求救声,甚至能看见擦出火星子。
这要是在山上,刨出来的土够盖一座房子了,路过的小动物都得迷眼睛。
她尝试上手逼停他,他呲牙咬她手。
但不是真咬。
他不舍得。
温酒看他累得气喘吁吁,灵光一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