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看穿了局里所有妖的真身，包括你”
“先查青花瓷案”
“是”
根据素描画像查到了做瓷器生意的赵辉，奕玄驱车去往赵辉的瓷器公司。
“赵老板”
“青花瓷案听说了吗？”
“听说了”
“赵老板，这是不是五年前的你”
奕玄将素描画像推到赵辉的面前，赵辉眼神一滞，怎么可能？
“不是”
“赵老板，五年前，有人亲眼看见，你开着货车出现在码头，车牌号是金C9121”
“你将青花瓷瓶搬上渔船，那个时候青花瓷瓶还是空着的，你穿着POLO领的条纹T恤，戴着黑色边框的厚底眼镜”
“对吗？”
赵辉的眼睛看着素描画像，意识陷在回忆里，怎么可能，那个晚上，码头上怎么可能会有人？
“赵老板，五年前，你的公司还只是一个小工厂，经营不善，即将关门大吉，那晚之后，你突然有钱了，你的小工厂不但没有倒闭，你还开了公司”
“你的钱，是谁给的？”
奕玄紧盯着赵辉。
“我记得，那天是中元节，我接到一个电话，是陌生号码，他说要买青花瓷，给的价钱高得离谱，要求是送到码头搬上渔船”
“我半信半疑的去了，按照他的要求将青花瓷搬上渔船，搬完之后，我又接到了电话，他告诉我，钱就在渔船上，拿了就滚”
“我在渔船上找到一个黑色的布袋，布袋里装满了钱，我拿了钱就离开了”
“就这样？”奕玄半信半疑。
“嗯”
“那个电话号码呢？”
“不记得了”
奕玄前脚刚走，白羽柔后脚就走进了赵辉的办公室。
“你是？”
“赵老板你好，我叫白羽柔”
白羽柔走到赵辉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抬起脚搭在茶几上，目光看向赵辉。
“你在说谎”
“那青花瓷上有符箓，外面看不着，里面看不着，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在烧制的时候贴上的”
“先制作出瓷胚，在瓷胚上贴上符箓，在符箓上又覆上一层瓷土再烧制，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老板，我不是警察，不搞警察那一套”白羽柔从兜里摸出一张照片扔给赵辉。
“你的宝贝儿子在杭南小学读五年级，我见过他了，很可爱”
赵辉撰紧了手中的照片，说“你想知道什么？”
“谁定制的青花瓷？”
“那个人，你得罪不起的”
“说”
“叶南弦”
“新上任的金陵市长叶南弦？”
“是”
白羽柔驱车去往市政厅，奕玄驱车跟着白羽柔。
市政厅到了，白羽柔下车走到奕玄的车旁边，压手示意奕玄摇下车窗，奕玄摇下车窗，脸上的神色有点不自然。
“听到了吗？”
“什么？”奕玄明知故问，他当时并没有走，他只是蛰伏在暗处，他的本意是跟踪赵辉。
“我和赵辉的对话”
“嗯”这声“嗯”细若蚊呐。
“你去把赵辉说的话透露给叶南弦”白羽柔拉开奕玄的后车门，坐了进去。
“不去”
“为什么？”白羽柔不解。
“叶南弦是金陵市长，他的身份，他的履历，非常干净，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轻举妄动”奕玄默默的在心里补了一句“他还是朱雀大人的男朋友，得罪不起”
“哦”
白羽柔拿出手机，拨通叶木兮的电话“木兮，我饿了，一天没有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