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柔开车在金陵大学附近转了一圈，停在一家中介门前。
“欢迎光临”
白羽柔走进中介所。
“小姐，买房还是租房？”女导购热络的迎上前来。
“买”
大学读4年，租房的话，租金肯定不少，买房的话可以当作是一项投资，毕业时再卖掉，说不定还能赚一笔。
“小姐您对户型有什么要求？”
“没”
“小姐您肯定是因为读书才来买房的，这款户型最适合像您这样的学生了”
女导购很会看人。
“多少钱？”
“这个房子4万5一平，这款户型是110平，价格是495万”
“刷卡”
白羽柔将卡递给女导购，女导购迟疑了一下，问“您不还价吗？”
..
门打开，空空如也，毛坯房？白羽柔顿时觉得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白羽柔深呼吸几次，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白羽柔驱车回家，小区附近没有记者。
“咔”
白羽柔转动钥匙打开了家门，打开了灯，环顾四周，家具上已经落了一层灰。
“我回来了”
再也没有人回应她了，白羽柔窝坐在沙发里，眼睛看着某一处发呆。
“哐”
重物砸地的声音。
“滚”
粗哑的声音拉回了白羽柔的思绪，这个声音，是对门邻居的声音，一个赌鬼。
“瞅什么瞅”
楼道里，书，衣服，散落了一地，一个中年***在门口，一个少年蹲在地上捡东西。
“砰”门被重重的关上。
白羽柔打开门，看着蹲在地上的少年，问“你要租房？”
“嗯”
少年浅浅的应了一声，并未抬头。
“我可以租给你”
少年闻言终于抬眸，只一眼，白羽柔心神俱震。
“租金多少？”少年站了起来。
白羽柔回过神来，问“你付给他多少？”白羽柔口中的他指的是对门的赌鬼邻居。
“五百”
“我收你三百”
白羽柔侧身，示意他可以搬进来，少年迟疑了一下，开始收拾东西往里搬。
白羽柔窝在沙发里，看着进进出出的少年。
“他是千兮吗？”
“物种不同”玲珑理性分析。
少年搬完了东西，从裤兜里摸出钱包，从钱包里抽出三张百元钞票递给白羽柔。
白羽柔没有伸手去接。
“这房子很久没有打扫了，你里里外外都打扫一下，我免你三个月房租”
少年毫不犹豫的把钱装回了钱包。
“我住那间？”
“随你”
“我叫傅言，这是我的身份证”傅言将身份证递给白羽柔，白羽柔朝他投去不解的目光。
“抵押”傅言又蹦出两个字。
“哦”
白羽柔伸手接过。
傅言选择了一间空房，里面只有一张床，他把自己的东西搬进房间之后就关上了门。
白羽柔看着傅言的身份证，青葱年纪。
..
白羽柔窝在沙发上睡了一宿，傅言起来的时候看见白羽柔蜷缩着身体躺在沙发上。